我们痛快的收拾掉了日本在上海的一些势力,为中国人出了一口恶气,人们禁不住内心的喜悦,到处奔走相告,于是这个消息以神奇的速度,广泛的在长江南北传播,多年来压抑在人们心中的恶气得到了舒展,人们将我们大明军看成了救国救民的代名词,于是他们空前热情的支持起了我们的军队,一批批青壮年踊跃参军,一时间所有我们的征兵营人满为患,我们获得了民心。
我也变的繁忙起来,上海社会各界纷纷赠送锦旗给我们大明军,由于我智斗倭人井边次郎的故事被士兵们添油加醋的宣传,我也成了大英雄、社会名人,专门给我送的锦旗也一堆堆,想来欣赏我的尊容的也一帮帮,于是迎来送往,忙的我不亦乐乎。
直到过了三天后我吃完晚饭,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被关押的日本女孩花缨子,于是我决定前去看看,我向关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屋,只见那花缨子蓬头秽面的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瞧着天空,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而她的一些衣服则凌乱的扔在地上,房间的桌上还摆放着饭菜,但却没有动的痕迹。
那花缨子一瞧我进来,就扑了上来,嘴里用中国话喊道:“你个刽子手,你个杀人狂,你个大骗子,我和你拼了。”说完她就扑到我跟前,双手抱住我的腰,想要摔倒我。
我站立着,任凭她双手用力拽扯我,她疯狂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是有趣,她用了半天力也不能撼动我,而我轻轻一搭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提起,然后将她扔在了床上,接着我扑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圆圆的眼睛盯着我,我们四目相对,这个花缨子眼里既有惊恐,也有仇恨,脸上则由于几天没洗脸,再加上哭的泪痕,满脸混花的,我们互相瞧了一会,她突然冲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使我不得不送开她,擦了擦脸。
她用力推开我,满脸惊慌的从床上爬起,怒气冲冲的用日语冲我喊道:“你是个禽兽、你是个畜生,大日本军队会消灭你们,把你们碾成肉酱。”
她要是不说这话,一开始我到没想把她怎样,这句话一说惹的我火起,我大步走过去,将她单手拎起又给她扔在了床上,我爬到她身上摁住她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她开始还挣扎想摆脱我,但见没有效果,竟然停止反抗,闭上了眼睛,而泪水顺着眼睛里流了出来,她自言自语的用日语说道:“妈妈,我对不起你,苦难的父亲我对不起你,你们原谅我,让耻辱由我自己来承担吧!”
她一说这话和眼里的泪水,唤起了我的良知,我心里自责道:我这不是个禽兽的行为吗?
我难道真的要强奸这个看起来可怜的日本女孩吗?
这不应该是我的做人原则和我的行为,看起来这女孩家里定然有事,也许她来这里也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日本军部那些强盗所逼迫的。
想到这里我松开了她,我退到沙发上坐下,用日语对她说道:“花缨子小姐,刚才对不起了,我无意侵犯你,我们中国人的情感文化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不是我刚才粗暴对待你的样子,我刚才也是因为你的话刺激了我,所以行为有些粗鲁,不过你刚才的自言自语提醒了我,我不能象你们日本的军人一样禽兽不如,这有违我们中国人的道德标准。我知道你对我们大明军有误会,你一定觉得我们不应该进入上海虹口日本侨民聚集区,也不该杀掉那些日本浪人,可是你不知道这上海本来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地方,而各国列强来到这里开辟了所谓的殖民地,并在这里为非作歹,欺压我们的人民,你们日本的一些不法分子也想学学西洋强盗,跑到我们上海虹口一带为非作歹,就在前两天,你们三个日本浪人还打伤了我们的两个无辜的老百姓,这是我惩罚那些日本浪人的原因,你们的一些武士不准我们抓捕罪犯,于是爆发了战斗,我们的军队比他们的强大,因此那些日本武士被打死,战斗吗本就是你死我活,双方死伤再所难免,但我们是个讲理的民族,我们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累及无辜的日本侨民,相反我们向他们提供了必要的安全保证。我想只要他们遵守我们国家的法律,在那里继续长住和从事有益的活动是不会有问题的,我们非常欢迎一些遵纪守法的日本商人和技术人才来中国合法经商和工作,但谁要想再欺负我们中国人,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也是办不到的,刚才听你喊妈妈和爸爸,我感觉到你也是被日本军部骗来的牺牲品,我觉得你定是很可怜,好吧!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记住,不要再做伤害中国的事情,要不然让我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穿上你的衣服,请走吧!”
我说完,那花缨子陷入了沉思,半天问道:“你真的让我走吗?”
我点了点头。
花缨子颤声的说道:“可是我不能走,我一出你们的指挥部,就会被人追杀,我定然被人杀死,因为我的任务失败,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她说完这些突然扑通跪在了地上,对我说道:“刚才你说的一席话,我理解了,我明白了,我看的出来,你是个不坏的男人,你收留我吧!我愿意为你服务,只要你不赶我走,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刚才生的不是你们杀掉日本那些武士的气,我是担心的是我的母亲,求求你帮帮我吧!”
花缨子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弄的我脑袋立刻迷糊起来,这女人刚才是那样的激烈的对我,为什么突然又转向求我不让她走,难道仅仅就是我的一席话打动了她吗?
不对,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转向呢?
看来她的情绪转变和她母亲有关系。
我问道:“为什么变的这么快?”
花缨子哭泣的说道:“为了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请你救救他们,我的父亲是个研究中国古代史的学者,他三年前离开日本来到中国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系,去年我和母亲从日本家乡北海道到上海寻找他,找了一段时间,我们没有找到,我们便求助驻沪日本领事馆,大使井边次郎看上了我的美貌和气质,觉得我是个可以运用的人才,便提出了要求,让我进行专门训练为他们服务,而他会负责寻找我的父亲,我和母亲没有办法,便答应了下来。一晃就是一年多,我接受了各种培训,是如何侍奉男人、如何窃取情报、如何杀人,而井边次郎也终于在前不久打听到了我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原来我父亲到了四川一个少数民族聚集的地区,在考察历史遗迹时被当地的傣族村寨的村民们抓获,他们觉得我父亲侵犯了他们的领地,想要图谋不轨,于是把他关了起来,一关就是两年,这个消息来自一个到过那个村寨的马帮,井边次郎答应我母亲和我,可以救我父亲,但前提就是让我来服侍你,为日本争取利益,同时他把我母亲接到了使馆住,名义上怕她寂寞,实际上把她当作了人质。”
我问道:“我一进来你就找我拼命,是不是担心你的母亲?”
花缨子擦了下眼泪,应道:“我听说你们进了日本侨民聚集的虹口,杀了不少日本人,我还以为你们连领事馆里的人也没放过,因此我恨你要命。”
我呵呵笑道:“我们干掉的只是抵抗的日本武士,领事馆根本没进去,看来如果井边次郎没下手,她定然活着。”
花缨子低头说道:“所以我请求你救救我的父母。”
我应声道:“我很乐意帮助你,你的母亲好救,我一会派军队进去就能救出,你的父亲难一些,还得等等,因为四川还在清军手中,不过我可以让人想想办法。”
花缨子立刻弯身拜地,嘴上言道:“拜托了,总指挥阁下。”
我笑着将她扶起,然后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我说道:“看你满脸泪痕、面容憔悴,你梳洗一下,吃些饭,我这就叫人去救你的母亲。”
我向门外喊道:“虎子进来。”
虎子应声进到屋里,我对他说道:“你带人去日本驻沪领事馆,将花缨子小姐的母亲救回来,注意要保护她母亲的安全。”
虎子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对花缨子说道:“快点打扮一下,吃点饭,精神些,你的母亲马上就要来了。”
花缨子立刻顺从的忙胡起来。
半个小时后,虎子带着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40多岁妇女赶了回来,花缨子一见,便与那妇女互相抱着头哭在一起,我和虎子则走出了房间。